乾坤身世一蘧庐,南北东西总可居。此去三年韩博士,向来四壁马相如。
移文早遣仆徵米,攲枕夜听儿读书。驾驷乘骢非我事,不如醉兀小肩舆。
秋晚斋居 其三。唐代。仇远。 乾坤身世一蘧庐,南北东西总可居。此去三年韩博士,向来四壁马相如。移文早遣仆徵米,攲枕夜听儿读书。驾驷乘骢非我事,不如醉兀小肩舆。
仇远(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
仇远。 仇远(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读李翱文。宋代。欧阳修。 予始读翱《复性书》三篇,曰:此《中庸》之义疏尔。智者诚其性,当读《中庸》;愚者虽读此不晓也,不作可焉。又读《与韩侍郎荐贤书》,以谓翱特穷时愤世无荐己者,故丁宁如此;使其得志,亦未必。以韩为秦汉间好侠行义之一豪俊,亦善论人者也。最后读《幽怀赋》,然后置书而叹,叹已复读,不自休。恨,翱不生于今,不得与之交;又恨予不得生翱时,与翱上下其论也删。 凡昔翱一时人,有道而能文者,莫若韩愈。愈尝有赋矣,不过羡二鸟之光荣,叹一饱之无时尔。此其心使光荣而饱,则不复云矣。若翱独不然,其赋曰:“众嚣嚣而杂处兮,成叹老而嗟卑;视予心之不然兮,虑行道之犹非。”又怪神尧以一旅取天下,后世子孙不能以天下取河北,以为忧必。呜呼!使当时君子皆易其叹老嗟卑之心为翱所忧之心,则唐之天下岂有乱与亡哉? 然翱幸不生今时,见今之事,则其忧又甚矣。奈何今之人不忧也?余行天下,见人多矣,脱有一人能如翱忧者,又皆贱远,与翱无异;其余光荣而饱者,一闻忧世之言,不以为狂人,则以为病痴子,不怒则笑之矣。呜呼,在位而不肯自忧,又禁他人使皆不得忧,可叹也夫! 景祐三年十月十七日,欧阳修书。
北归再过洞庭。宋代。张舜民。 我家本住长安陌,泾渭交流出坐隅。须信宦游皆有地,十年四过洞庭湖。
一剪梅。宋代。卢炳。 灯火楼台万斛莲。千门喜笑,素月婵娟。几多急莞与繁弦。巷陌骈阗。毕献芳筵。乐与民偕五马贤。绮罗丛里,一簇神仙。传柑雅宴约明年。尽夕留连。满泛金船。
归雁亭。宋代。欧阳修。 荒蹊腊雪春尚埋,我初独与徐生来。城高树古禽鸟野,声响格磔寒毰毸。颓垣败屋巍然在,略可远眺临倾台。高株唯有柳数十,夹路对立初谁栽。渐诛榛莽辨草树,颇有桃李当墙隈。欣然便拟趁时节,斤锄日夕劳耘培。新年风色日渐好,晴天仰见雁已回。枯根老脉冻不发,绕之百匝空徘徊。顽姿野态烦造化,勾芒不肯先喣吹。酒酣几欲轰大鼓,惊起龙蛰驱春雷。偶然不到才数日,颜色一变由谁催。翠芽红粒迸条出,纤趺嫩萼如剪裁。卧槎烧蘖亦强发,老朽不避众艳咍。姹然山杏开最早,其馀红白各自媒。初开盛发与零落,皆有意思牵人怀。众芳勿使一时发,当令一落续一开。毕春应须酒万斛,与子共醉三千杯。
寄林编修。宋代。林景熙。 大雅凋零尚此翁,醉乡一笑寄无功。衣冠洛社浮云散,弓剑桥山落照空。东鲁有书藏古壁,西湖无树挽春风。巾车莫过青华北,城角吹愁送暮鸿。
醉太平。近现代。郭则沄。 花畦半弓。花阑几重。柳枝亸倚东风。比春人更慵。春心雪融。春愁酒浓。斜阳又过墙东。剩一分瘦红。
病中客散复言怀。唐代。刘言史。 华发离披卧满头,暗虫衰草入乡愁。枕前人去空庭暮,又见芭蕉白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