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阀峥嵘南渡初,万事遗绪要人抚。
从知物理终无否,棠笏于今属魏谟。
寄永兴窣兄。唐代。万俟绍之。 相阀峥嵘南渡初,万事遗绪要人抚。从知物理终无否,棠笏于今属魏谟。
万俟绍之(生卒年不详),字子绍,自号郢庄,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南城)人,寓常熟。万俟离曾孙。力学好修,尝登王万之门,其文闳肆,其诗清严。两举不第,卒。 ...
万俟绍之。 万俟绍之(生卒年不详),字子绍,自号郢庄,郢(今湖北江陵西北纪南城)人,寓常熟。万俟离曾孙。力学好修,尝登王万之门,其文闳肆,其诗清严。两举不第,卒。
还山吟送天台王徵君。元代。胡奎。 巍巍乎,天台之山四万八千丈兮,联冈叠障绵亘乎东南。神鳌戴山俨不动,但见螺髻涌出矗矗青瑶簪。三更鸡鸣海水赤,丹霞紫雾浮晴岚。上方钟磬落天外,白日花飞优钵昙。嗟哉胜境可望不可即兮,金堂石室何由探。神仙中人王子乔,颜如丹砂发毵毵。偶从东海一相见,调笑共作烟霞谈。手持天孙五云锦,冰丝袅袅缫吴蚕。飘然别我复长往,解缨去濯桃花潭。天风吹散华顶雪,曹娥江水青于蓝。舵楼晚饭坐天上,拂云鸟翼张高帆。
同伯兄仲兄至惠山观杨叔理所作螭首二首 其二。明代。顾荣章。 我思问字子云亭,生怕中郎倒屣迎。珠吐龙头出龙腹,中藏万斛向天鸣。
陪游凤凰台献诗。宋代。宋齐丘。 嵯峨压洪泉,岝峉撑碧落。宜哉秦始皇,不驱亦不凿。上有布政台,八顾背城郭。山蹙龙虎健,水黑螭蜃作。白虹欲吞人,赤骥相煿zh.画栋泥金碧,石路盘墝埆。倒挂哭月猿,危立思天鹤。凿池养蛟龙,栽桐栖鸑鷟.梁间燕教雏,石罅蛇悬壳。养花如养贤,去草如去恶。日晚严城鼓,风来萧寺铎。扫地驱尘埃,剪蒿除鸟雀。金桃带叶摘,绿李和衣嚼。贞竹无盛衰,媚柳先摇落。尘飞景阳井,草合临春阁。芙蓉如佳人,回首似调谑。当轩有直道,无人肯驻脚。夜半鼠窸窣,天阴鬼敲啄。松孤不易立,石丑难安著。自怜啄木鸟,去蠹终不错。晚风吹梧桐,树头鸣嚗嚗。峨峨江令石,青苔何淡薄。不话兴亡事,举首思眇邈。吁哉未到此,褊劣同尺蠖。笼鹤羡凫毛,猛虎爱蜗角。一日贤太守,与我观橐籥.往往独自语,天帝相唯诺。风云偶不来,寰宇销一略。我欲烹长鲸,四海为鼎镬。我欲取大鹏,天地为矰缴。安得生羽翰,雄飞上寥廓。
松江。宋代。陈必复。 嗟我赋归役,怜君尚滞留。江风借行色,山月伴离愁。天地日以肃,星辰夜欲浮。东篱菊花约,莫易负清秋。
除夕读真诰一首。明代。黄省曾。 凌霞孤兴当除夕,缥缈灵芜垆上焚。懒倒山樽浮柏酒,静开真诰诵苔文。青天凤驾他年事,翠岛龙芝何处分。佩镜悬符游句曲,清宵独坐想茅君。
春燕。明代。潘之恒。 海燕留空垒,逢春几度归。引雏将唶唶,识主故依依。解语欺黄鸟,谋身尚黑衣。莫嫌泥滓污,曾向玉楼飞。
洛阳道中寄弟。唐代。贾岛。 趋走迫流年,惭经此路偏。密云埋二室,积雪度三川。生类梗萍泛,悲无金石坚。翻鸿有归翼,极目仰联翩。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述志令。两汉。曹操。 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欲为一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使世士明知之;故在济南,始除残去秽,平心选举,违迕诸常侍。以为强豪所忿,恐致家祸,故以病还。 去官之后,年纪尚少,顾视同岁中,年有五十,未名为老。内自图之,从此却去二十年,待天下清,乃与同岁中始举者等耳。故以四时归乡里,于谯东五十里筑精舍,欲秋夏读书,冬春射猎,求底下之地,欲以泥水自蔽,绝宾客往来之望。然不能得如意。 后徵为都尉,迁典军校尉,意遂更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欲望封侯作征西将军,然后题墓道言“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此其志也。而遭值董卓之难,兴举义兵。是时合兵能多得耳,然常自损,不欲多之;所以然者,多兵意盛,与强敌争,倘更为祸始。故汴水之战数千,后还到扬州更募,亦复不过三千人,此其本志有限也。身为宰相,人臣之贵已极,意望已过矣。 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几人称帝,几人称王!或者人见孤强盛,又性不信天命之事,恐私心相评,言有不逊之志,妄相忖度,每用耿耿。齐桓、晋文所以垂称至今日者,以其兵势广大,犹能奉事周室也。《论语》云:“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可谓至德矣。”夫能以大事小也。昔乐毅走赵,赵王欲与之图燕。乐毅伏而垂泣,对曰:“臣事昭王,犹事大王;臣若获戾,放在他国,没世然后已,不忍谋赵之徒隶,况燕后嗣乎!”胡亥之杀蒙恬也,恬曰:“自吾先人及至子孙,积信于秦三世矣;今臣将兵三十余万,其势足以背叛,然自知必死而守义者,不敢辱先人之教以忘先王也。”孤每读此二人书,未尝不怆然流涕也。孤祖、父以至孤身,皆当亲重之任,可谓见信者矣,以及子桓兄弟,过于三世矣。 孤非徒对诸君说此也,常以语妻妾,皆令深知此意。孤谓之言:“顾我万年之后,汝曹皆当出嫁,欲令传道我心,使他人皆知之。”孤此言皆肝鬲之要也。所以勤勤恳恳叙心腹者,见周公有《金縢》之书以自明,恐人不信之故。然欲孤便尔委捐所典兵众,以还执事,归就武平侯国,实不可也。何者?诚恐己离兵为人所祸也。既为子孙计,又己败则国家倾危,是以不得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所不得为也。前朝恩封三子为侯,固辞不受,今更欲受之,非欲复以为荣,欲以为外援,为万安计。 孤闻介推之避晋封,申胥之逃楚赏,未尝不舍书而叹,有以自省也。奉国威灵,仗钺征伐,推弱以克强,处小而禽大。意之所图,动无违事,心之所虑,何向不济,遂荡平天下,不辱主命。可谓天助汉室,非人力也。然封兼四县,食户三万,何德堪之!江湖未静,不可让位;至于邑土,可得而辞。今上还阳夏、柘、苦三县户二万,但食武平万户,且以分损谤议,少减孤之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