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
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
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毛义檄。唐代。张廷寿。 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原名紫文,字少槎,号曼生,又号曼仙,元灏子,同治丙寅岁贡。著有独学庵诗草。少槎姑丈为月槎先生令子。悔余老人宅相才高学博,弱冠知名,有诗书画三绝之称,惟恃才傲物不谐于俗。惜中年以前诗作,散佚殆尽,友人陈季鸣竭力搜罗,得若干首为一集,并从燕侨斋偶存稿中得序一篇,冠之于首以待梓云。 ...
张廷寿。 原名紫文,字少槎,号曼生,又号曼仙,元灏子,同治丙寅岁贡。著有独学庵诗草。少槎姑丈为月槎先生令子。悔余老人宅相才高学博,弱冠知名,有诗书画三绝之称,惟恃才傲物不谐于俗。惜中年以前诗作,散佚殆尽,友人陈季鸣竭力搜罗,得若干首为一集,并从燕侨斋偶存稿中得序一篇,冠之于首以待梓云。
寿大宗伯甘泉先生二律 其二。明代。林文俊。 岭表衣冠几百年,曲江公后更谁贤。早能见道陈编外,晚却游心太古前。马帐谈经罗俊彦,凤池挥翰待儒仙。须知辅养吾君德,却要伊川在讲筵。
游智果寺。元代。仇远。 独径苍苔引瘦筇,墙阴修竹碧玲珑。青山犹见及坡老,小雨何须问社公。云冷石藏烹茗雪,日长门掩落花风。定知神扈题梁字,不与当时劫火同。
月下怀世卿时在南山。明代。陈献章。 世卿昔赴南山召,今见南山问世卿。信宿世卿向何处,一片南山空自青。沧波脚底机全活,勾漏囊中药果灵。且傍铁桥携笛上,乱峰明月试吹听。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题毕钵山图。明代。陈继儒。 毕钵罗峰迥入霄,不通猿鸟不通樵。横空独木如飞栈,半月仙人一换桥。
洛阳尉刘晏与府掾。唐代。王昌龄。 良友呼我宿,月明悬天宫。道安风尘外,洒扫青林中。削去府县理,豁然神机空。自从三湘还,始得今夕同。旧居太行北,远宦沧溟东。各有四方事,白云处处通。
张山人草堂会王方士。唐代。韩翃。 屿花晚,山日长,蕙带麻襦食草堂。一片水光飞入户,千竿竹影乱登墙。园梅熟,家酝香。新湿头巾不复篸,相看醉倒卧藜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