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妇挼蓝旋染裙。大儿敲葛自浆巾。新摘摘,笑欣欣。相唤相呼看赛神。
秋日田父辞。唐代。高翥。 当妇挼蓝旋染裙。大儿敲葛自浆巾。新摘摘,笑欣欣。相唤相呼看赛神。
高翥(1170~1241)初名公弼,后改名翥(音同“著”)。字九万,号菊磵(古同“涧”),余姚(今属浙江)人。游荡江湖,布衣终身。是江南诗派中的重要人物,有“江湖游士”之称。高翥少有奇志,不屑举业,以布衣终身。他游荡江湖,专力于诗,画亦极为出名。晚年贫困潦倒,无一椽半亩,在上林湖畔搭了个简陋的草屋,小仅容身,自署“信天巢”。72岁那年,游淮染疾,死于杭州西湖。与湖山长伴,倒是遂了他的心愿。 ...
高翥。 高翥(1170~1241)初名公弼,后改名翥(音同“著”)。字九万,号菊磵(古同“涧”),余姚(今属浙江)人。游荡江湖,布衣终身。是江南诗派中的重要人物,有“江湖游士”之称。高翥少有奇志,不屑举业,以布衣终身。他游荡江湖,专力于诗,画亦极为出名。晚年贫困潦倒,无一椽半亩,在上林湖畔搭了个简陋的草屋,小仅容身,自署“信天巢”。72岁那年,游淮染疾,死于杭州西湖。与湖山长伴,倒是遂了他的心愿。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留侯论。宋代。苏轼。 古之所谓豪杰之士者,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夫子房受书于圯上之老人也,其事甚怪;然亦安知其非秦之世,有隐君子者出而试之。观其所以微见其意者,皆圣贤相与警戒之义;而世不察,以为鬼物,亦已过矣。且其意不在书。 当韩之亡,秦之方盛也,以刀锯鼎镬待天下之士。其平居无罪夷灭者,不可胜数。虽有贲、育,无所复施。夫持法太急者,其锋不可犯,而其势未可乘。子房不忍忿忿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当此之时,子房之不死者,其间不能容发,盖亦已危矣。 千金之子,不死于盗贼,何者?其身之可爱,而盗贼之不足以死也。子房以盖世之才,不为伊尹、太公之谋,而特出于荆轲、聂政之计,以侥幸于不死,此圯上老人所为深惜者也。是故倨傲鲜腆而深折之。彼其能有所忍也,然后可以就大事,故曰:“孺子可教也。” 楚庄王伐郑,郑伯肉袒牵羊以逆;庄王曰:“其君能下人,必能信用其民矣。”遂舍之。勾践之困于会稽,而归臣妾于吴者,三年而不倦。且夫有报人之志,而不能下人者,是匹夫之刚也。夫老人者,以为子房才有余,而忧其度量之不足,故深折其少年刚锐之气,使之忍小忿而就大谋。何则?非有生平之素,卒然相遇于草野之间,而命以仆妾之役,油然而不怪者,此固秦皇之所不能惊,而项籍之所不能怒也。 观夫高祖之所以胜,而项籍之所以败者,在能忍与不能忍之间而已矣。项籍唯不能忍,是以百战百胜而轻用其锋;高祖忍之,养其全锋而待其弊,此子房教之也。当淮阴破齐而欲自王,高祖发怒,见于词色。由此观之,犹有刚强不忍之气,非子房其谁全之? 太史公疑子房以为魁梧奇伟,而其状貌乃如妇人女子,不称其志气。呜呼!此其所以为子房欤!
如梦令 怀谭友夏月到。南北朝。王微。 闲庭如昼,修竹长廊依旧。对影黯无言,欲道别来清瘦。春骤,春骤,风底落红僝僽。
哭潘德久。宋代。徐照。 不得身为郡,归来两鬓青。方言营隐地,岂拟落文星。字有佳人学,琴无野鹤听。伤心共吟边,残墨在窗棂。
和徐之才浮萍。宋代。冯山。 潇洒春容静,飘摇水性柔。根从何处起,身任此生浮。得地轻依托,随波旋去留。潢污深不采,溟渤望空悠。花蕊看还落,蕉心久未抽。岂知经夜雨,便欲障江流。晚入吴歌唱,晴邀汉女游。翠连芳草渡,寒映绿杨楼。碎剪神工巧,平铺泽国幽。微躯焉足道,浪迹更谁收。踏破閒行鹭,冲开暖上鳅。但能知委顺,何用校稀稠。谩欲通河汉,宁虞践马牛。迸从菱芡密,如把芰荷揉。寂寂苔成阵,纷纷芥作舟。屈骚遗故事,湛赋壮前猷。蛙跃沾双股,龟行蔽六眸。联居如有守,远近亦无求。别浦千重恨,吟塘万点愁。生涯随所寓,细域浩难筹。野色宜茶灶,仙姿泛酒瓯。清芬传涧沚,馀思满汀洲。暗与莼丝结,多为荇蒂钩。岂专嬉雁鹜,自可覆蛟虬。助赏名园侧,含悽古道周。纡回差胜梗,汨没尚怜沤。赴急如趋市,逢枯类转沟。吉祥兴霸业,美荐格神休。为爱常青眼,难题几白头。新篇盈巨轴,牵强岂能侔。
恨欢迟。宋代。张焘。 淡薄情怀。浅缀胭脂。独占江梅。最好是、严凝苦寒天气,却是开时。也不许、桃杏斗妍媸。也不许、雪霜相欺。又只恐、谁家一声羌笛,落尽南枝。
山居杂诗九十首 其五。宋代。曹勋。 吾年今七十,非杖或能行。食罢散步武,欲与跛鳖争。皮里气不充,骨中髓不生。安能勉筋力,笑傲云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