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马来自昆崙西,有足未始行沙泥。朝趋欲出飞鸟上,夕逝直与奔星齐。
绿鬉半散插双耳,赤汗交流攒四蹄。风神秀猛陕天地,岂顾燕蔡并渠黎。
时时牵浴临清溪,对人誇杀黄须奚。玉沙之禾中刍秣,不啮堤头枯草稊。
与君侧耳听长嘶,凡马不闻生駃騠。
神马歌次韵陈元之。唐代。杨载。 神马来自昆崙西,有足未始行沙泥。朝趋欲出飞鸟上,夕逝直与奔星齐。绿鬉半散插双耳,赤汗交流攒四蹄。风神秀猛陕天地,岂顾燕蔡并渠黎。时时牵浴临清溪,对人誇杀黄须奚。玉沙之禾中刍秣,不啮堤头枯草稊。与君侧耳听长嘶,凡马不闻生駃騠。
杨载(1271—1323)元代中期著名诗人,与虞集、范梈、揭傒斯齐名,并称为“元诗四大家”。字仲弘,浦城(今福建浦城县)人。延祐二年进士,授承务郎,官至宁国路总管府推官。杨载文名颇大,文章以气为主,诗作含蓄,颇有新的意境。 ...
杨载。 杨载(1271—1323)元代中期著名诗人,与虞集、范梈、揭傒斯齐名,并称为“元诗四大家”。字仲弘,浦城(今福建浦城县)人。延祐二年进士,授承务郎,官至宁国路总管府推官。杨载文名颇大,文章以气为主,诗作含蓄,颇有新的意境。
游谭家庵。明代。释函可。 诸山时闭阁,当午不闻钟。此地足云水,往来多远踪。酌泉有妙理,隐几即孤峰。缭绕香生雾,应藏听法龙。
季夏雨过小有秋气。宋代。刘攽。 雨过犹长夏,秋深从洞庭。江涵郭门白,山到戍楼青。天意怜卑湿,吾谋有醉醒。柴门夜不掩,高枕看流星。
越州道中杂诗十三首 其二。宋代。陈渊。 暴气燎原火,浅量盈浍水。不见杨关西,此生真已矣。谁言佩豭由,不作缊袍耻。至道傥有闻,客尘如脱屣。
代赠。宋代。余靖。 幽房寂寞时,香散轻袿衣。可怜夜永不成寐,苦恨春残犹未归。归来一见伸修眉,宝柱新声逐调移。多少相思说不尽,泪满玉壶著自知。
送徐抚干二首 其二。宋代。姜特立。 莫嗟骨相未封侯,美恶穷通本不侔。文似陈琳须草檄,赋如王粲好登楼。时平上幕宜多暇,酒贱清欢亦易谋。荔子丹时簪末利,可能无句寄中州。
故庐陵府君葛公挽诗。宋代。蔡戡。 家风惟孝友,世系本神仙。丹药能延寿,衣冠不乏贤。享龄余七十,积行满三千。存殁无遗恨,青毡有子传。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逍遥游(节选)。先秦。庄周。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è)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一作:枪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 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有鸟焉,其名为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寄祝张翁源泰亭二首 其二。清代。陈恭尹。 衰颓久矣绝逢迎,卜得山居却带城。方讶里中惊驷马,岂知门外驻干旌。雄谈入座师资见,玉树临风意气生。多谢文章枉相属,江淹才尽老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