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阴如梦暗春城,醉拥衾裯睡不成。芳草隔帘寒色重,落花空院雨声轻。
谁家画阁和云启,野老乌犍破晓耕。明日新晴山下路,东风纨扇几人行。
春阴。唐代。史台懋。 积阴如梦暗春城,醉拥衾裯睡不成。芳草隔帘寒色重,落花空院雨声轻。谁家画阁和云启,野老乌犍破晓耕。明日新晴山下路,东风纨扇几人行。
史台懋,字甸循,号半楼,合肥人。有《浮槎山馆诗集》。 ...
史台懋。 史台懋,字甸循,号半楼,合肥人。有《浮槎山馆诗集》。
奉答祖印喜雪二颂。宋代。韩维。 久旱终能不失时,田家喜气吐虹霓。庞公昔日曾垂语,资福今朝更指迷。
次韵斯远见赠。宋代。韩淲。 剥啄君家去,同为两县来。赵施元保社,徐郑亦尊罍。便做壮心已,须饶老眼开。交游容易别,十日重徘徊。
次韵全忠斋。元代。王冕。 十年孤影寄天涯,冷笑傍人论左车。白雪阳春应有价,清风明月不须赊。交游渐喜诗成垒,定省惟凭梦到家。休道焰光推不出,却愁烧杀杏园花。
故人张諲工诗善易卜兼能丹青草隶顷以诗见赠。唐代。王维。 不逐城东游侠儿。隐囊纱帽坐弹棋。蜀中夫子时开卦。洛下书(一作诸)生解咏诗。药阑花径衡门里。时复据梧聊隐几。屏风误点惑孙郎。团扇草书轻内史。故园高枕度三春。永日垂帷绝四邻。自想(一作惜)蔡邕今已老。更将书籍与何人。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醒心亭记。宋代。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