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以为“报”贺《岳阳日报》创刊28周年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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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为“报”

——贺《岳阳日报》创刊28周年

◆卢宗仁

如果说母亲是我的启蒙老师,母校是我的启智恩师,那么,《岳阳日报》便可以说是我

的起航导师。

自1986年《岳阳晚报》试刊以来,我与她就结下了不解之缘。那年的11月5日,第一次在她的副刊上发表诗歌,题为《红绿灯下》。虽只有短短的七行,登在副刊版的右下角,很不起眼,但我视若珍宝。那时我正在岳阳脱产进修,看到报纸后飞奔到东茅岭邮电报刊亭,一气买了20份。从此,“卢宗仁”变成了“卢诗人”。当年就有几首诗在《飞天》杂志发表,其中一首《思念》,至今还被评诗的人拿去引用和评点。《思念》是这样的:“刚离开你时/心,像一只蝌蚪/满快活地在青溪里摇尾/如今/心,已长成一只青蛙/白天在沉默中忍耐/一到晚上就放肆地喊你的名字。”

28年来,这张报纸由《岳阳晚报》更名为《岳阳日报》,我在这里发表的诗歌有50多首,新闻作品近百篇,散文随笔快两百。几乎每年都有,曾有一段时间是“每周一歌”。副刊的“云梦”、“君山岛”、“岳阳楼”专栏几乎成了我梦想眷顾的豪华包厢,精神寄托的幸福家园。正因为有了文字的“豆腐块”和“小积木”,我在大学时就有了点小名气。后来捧着一叠铅字稿,依次敲开了平江教委、岳阳电大、市委编办等几家大门。从平江到岳阳,由教书到机关,节节励志,一路欢歌。可以说,我的成长源于《岳阳日报》,更确切地说,是我有缘结识了一群晚报日报人。最早认识的是邓子良。那时我才二十挂零,是成天做梦的文学小青。记得当时顾城吃香,朦胧诗走俏。我也写过这样的句子:“古寺老树,乌鸦几声黑色的咳嗽,滴落千年石级,变成一摊摊青苔。”为了买一本《朦胧诗选》,差一毛钱,我在新华书店诗歌书架前徘徊,被一位帅哥看出,他帮了我忙,解了我围。一问才知道,他是邓子良——时任岳阳晚报副刊部主任。二十多年了,我们的关系由朦胧到清晰,老师也成了我的朋友。久违的一个电话,男人的笑声浑厚交响,偶尔的一次相见,也是一见如故,握手之间传递快乐和热量。

后来因为参加了两次“重点作者座谈会”,又认识了易淑新、王和声、张紫汀、符烨等编辑,他们都是我人生道路上的老师、恩师。细细想来,矢志副刊不渝的好像只有符烨老师,因此读我稿用我文最多的自然也是她了。有些文章砍得精了,有的段落删得巧了,有的语句改得像诗了,我估计就是这位湘大高材生,这个“烨”字之师的功劳!

前几年又认识了君山乡友,现任副刊部主任李芳梅。因为加了微信,所以常有互动。她

是一位细心善良的大姐,更是一位敬业惜才的老师。她对文学爱好者悉心呵护,有一点点进步她都会不吝点赞,所以她身边聚集了一大群一大圈才子佳人。因为她的鼓励,我又重燃了二十多年前那种对文学的虔诚与热爱;因为她的邀约,八小时之外又有了诗情画意,过去贪杯的手揩麻的手按键的手又紧紧握住了笔,笔下又写出诗、流出文,涌出对生活的幸福礼赞??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这是做儿女的共同情伤,师恩难忘,情重如山是学生对教师的共同感怀。对于我来说,《岳阳日报》记录了青春岁月的呓语,串联了苦乐年华的足迹,一个又一个编辑老师为我裁衣作嫁,浇水修枝。我常常想,如果没有报社各位老师的导航,我的人生履历或将改写,我前行的方向恐有变轨。一家报纸,有时真能撬动一个人的命运,我以为然。

办报不易,回报亦难。无论世情怎样变化,传媒如何发展,报纸自有它立身之地。万千办报人为之立命,亿万爱报人为之立言。所以,在《岳阳晚报》更名为今天的《岳阳日报》,并即将迎来她创刊28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我把内心的感激写出来,说出来,既是为了不能忘却的纪念,更是为了必须表达的心愿。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是农历七月初七的“情人节”,我想套用半句微信语:“这个世界很小,我们就这样遇见。”再加上半句掏心话:“这个世界很大,我们还这样远行,天天读你,永远懂你,一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