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w 张光斗,中国知识精英堕落的代表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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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少。他即使没有反对修三门峡大坝的功劳,也仍然会稳坐“水利泰斗”的金交椅。相反,黄万里一生都受到打击排斥,即便后来给他“改正”了右派,他也矢志不改坚持科学的倔强脾气,在全国人大通过修建三峡水电站决议之前和之后,仍然逆风倒行,两次上书六封,言之铮铮,极力反对,直斥这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工程,所以,他终其一生都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不知趣的人,不知道随波逐流的人,不知道随风阿上的人,只落得被打击,被羞辱,被冷淡,被晾干,被边缘化,成了社会的异类。作为水利专家的同道之人,张光斗先生对于已经作古的黄万里竟然会没有一丝一毫高贵的或廉价的的同情心怜悯心,更不必说有一点赞扬敬仰之心了。一位一向受人尊重的饱学之士,冷酷如此,残忍如此,道貌岸然如此,也实在叫人佩服了。时至今日,张光斗先生还在记恨或嫉恨黄万里在《花丛小语》中的射向“章某”的一箭之仇吗?

知识分子,特别是科技知识分子,服膺的是科学,是事实,是论据,是数据,是求证,是实事求是。但是,像这位张光斗先生,忝附台阁,经过几十年的熏陶和改造,已经脱胎换骨,学会了曲学阿世,投机取巧,望风转舵,尤其是学会了标榜自己一贯正确,从来没有错误,浑身充满了台阁气,所以对于自己经历过的同一件事,今天可以这样说,明天可以那样说。他们已经失去了良知,失去了良能。他门已经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他们只图永远占尽风光占尽商机!

什么叫知识分子?那就是因为他代表了社会的良心、良知、正义、诚信。像具有中国两院“院士”这种身份的人,可以当之无愧地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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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他们更应该洁身自好,保持自己的良知良能,说真话,办实事。如果连代表社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这样的人物,为了贪死人之功,都敢于谎言欺市,那么,这样的社会,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民族,还有什么出息的呢?!如果连社会精英、国家栋梁、民族灵魂、大众偶像这样的的代表人物都这么堕落,这么下浊,这么丑陋,这么卑鄙,这么寡廉鲜耻,这么觍颜欺世,盗名自肥,这么蘸着死人的政治鲜血来涂红自己的顶戴,那么在茫茫的天宇之中,何处去寻找我们的希望之星、我们的精神家园呢?

张光斗,中国知识精英堕落的代表! 黄万里,中国知识精英光荣的楷模! 旁观者昏,当局者明

这篇文章本来是结束了,可是,心里却觉得文未尽意,题未尽意。像张光斗先生,本文的题目起先我用“移花接木,黄冠张戴”八个字,觉得不能尽意,然后改为“觍颜欺世,盗名自肥”八个字,稍稍好了一点,但是这八个字能够概括他的特点吗?似乎也难尽意。

说他“欺世盗名”也罢,说他“沽名钓誉”也罢,说他“利欲熏心”也罢,总有辞不尽意的缺憾。我想,根本原因在于历史上从来没有这样的样板,这样的人物。张光斗作为一个人物具有空前的典型性,作为一个故事具有空前的原创性。他具有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他是独一无二的“这一个”。中国没有过,苏联也没有过。只有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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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典型的社会环境、历史环境与政治环境中,才可能滋生出这样的典型人物。语言词汇是生活的表现,事实的概括。因为历史上没有过这样的人物和故事,所以也就找不到现成的词语来表达。

网上有跟贴说“张光斗简直是郭沫若第二”。照我看,这是抬举了张光斗。虽然他们两个人在跟风迎上方面都堪称一流水平,各有千秋,但在头脑发昏只要名、不要脸这一点上,张光斗比郭沫若岂止更上一层楼。张光斗在外界是一个倍受恩宠、流光溢彩的“水利泰斗”,自从他在央视荧屏上面对亿万观众宣称“当初修三门峡,我是不赞成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葬送了自己的名声,暴露出他在灵魂上是一个卑微的下劣的蝇营狗苟、利欲熏心的小人。

反对修建三门峡大坝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黄万里,张光斗没有反对过。这是事实。黄万里因为反对修建大坝而打右派,张光斗因为同意修建大坝才得到重用,从此青云直上。这也是事实。

既然这样,张光斗先生在几十年之后为什么要站出来贪功翻案呢?他的动机是什么呢?他不曾想到这样做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吗?如此聪明的人怎么会出此下策呢?这算得上聪明反被聪明误吗?笔者实在纳闷。在本文中,笔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设想了许多原因,但是恐怕都是主观揣测,没有一句说到实处,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真正的动机,只有张光斗自己明白。所以我说这是旁观者昏,当局者明。

黄万里的儿子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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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笔者是由读到党治国的文章,才激发出写作的灵感,从11月13日开始起草,在不断地修改中,到18日在网上又读到黄万里的长子黄观鸿公布的资料《黄万里生前控告张光斗在黄河长江问题上谎言惑众》。黄观鸿是对张光斗在央视的发言和党治国文章作出的的回应。

黄观鸿写道:“历史事实是,在这70位全国水利专家7天讨论会上,只有黄万里一人舌战群儒,力排众议,根本反对修坝。另有温善章提出改修低坝。最后黄提出,如果一定要修,则在坝下留底孔排沙。这段历史事实,现已板上钉钉,记载于《三门峡工程争辩史料》上了。《三峡探索》的木兰评论质问得好:‘我们不能理解为何中央台记者谈到三门峡而忽略黄万里。没有黄万里的三门峡是不可想象的,是不完整的,也是不真实的。稍稍对三门峡有点了解的人都清楚,只要提到三门峡问题,黄万里的名字是越不过,绕不开的。中央台的经济半小时谈三门峡而不提黄万里,不知是善意的无知还是别有用心的故意’。至于那位年事高到‘其言也善’阶段的‘水利泰斗’,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也许以为这些报道可以用来蒙蔽年轻人,洗刷掉他‘双院士’的历史污点,或希图混充中国的‘布鲁诺’,去见牛克思。人们仿佛看到,跪在杭州岳庙前的秦桧突然站起来说,女士们先生们,是我当年朱仙镇大破金兵,直捣黄龙府?

作为黄万里的长子,笔者认为,是时候了。是公布家父黄万里1993年向中国*共*产党纪律检查委员会投诉张光斗在黄河与长江问题上的谎言惑众的时候了。1994年家父委托我三姑,随身带到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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