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视野大学英语课文翻译第一册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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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治其他较常见的疾病。 抑制艾滋病蔓延

艾滋病传播方式有限,可以通过已知的理性行为加以防范。而提倡这类已 知的理性行为取决于对艾滋病在全球范围内不同传播方式的了解。艾滋病的传 播有三种基本方式:第一,通过性交;第二,通过接触艾滋病患者的血液;第 三,经由携带艾滋病毒的母亲传给婴儿。艾滋病的实际传播方式又因文化的差 异而有所不同。

在北美洲、西欧、澳大利亚、新西兰和部分拉丁美洲地区,艾滋病常常在 同性恋或双性恋男子之间,或采用静脉内注射的吸毒者之间传播,并且往往在 城市传播。异性之间传播可能性不大,但艾滋病从男性静脉注射吸毒者传播到 他们的女性伴侣,则有可能提高异性恋者艾滋病的发病率。

在靠近撒哈拉沙漠的非洲地区、拉丁美洲,尤其是在加勒比海地区,大多 数病例都发生在异性恋者之间,而且往往是母子之间传播。通过同性恋者的接 触和静脉注射吸毒等方式的传播几乎不存在。

迄今为止,在东欧、北非、地中海东部地区、亚洲和太平洋大部分地区, 很少有有关艾滋病的报道,这些地区的艾滋病通常发生在吸毒者群体中。世界 卫生组织估计泰国曼谷携带艾滋病毒的静脉注射吸毒者从1987 年8 月的不到 1%一年之后增加到了30%。 再接再厉

世界卫生组织认为随着艾滋病越来越常见,它有可能使整个世界以前所未 有的程度联合起来。仅仅在两年之内,国际防治艾滋病项目便已从设想变为实 践,从言词变为行动。世界卫生组织相信,只要联合起来,我们就会战胜艾滋 病,而不会让艾滋病,以及随之而来的恐惧、忧虑和偏见把我们压倒。 22 Unit 6 寡妇

这位寡妇如今一个人生活,所以读了很多书。过去,她常常在她喜欢的段落下 面划上横线,以便让丈夫一道欣赏。如今,她在笔记本里摘录了许多东西,比 如像伊丽莎白·乔利的《小屋的狂热》中的这段文字: “我又感觉到了那为人之 妻的强烈愿望,渴望着冬天里和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一道坐在炉火边。这愿望如 此强烈,以至若将?丈夫?二字写到纸上,我就会热泪盈眶。” 为什么这几行字如此让人感怀?

让我们从一本陈旧的婚礼相册开始吧。在第一张照片上,新娘和新郎面对 着挤满亲朋好友的教堂,脸上挂着几丝不定的微笑。那天新娘未戴眼镜,看到 的只是朦胧的烛光和模糊的脸庞。

他们走到教堂的后面,站在门口,客人们鱼贯而入。同事和同窗旧友们向

她们致以令人愉快的美好祝愿,并开着友好的玩笑。但是有些亲属却并不高兴。 一个坐在车子里哭,另一个站在一群同情者当中,听他们说着女儿出嫁母难舍 之类的话。这两个女人就是新娘和新郎的母亲,她们本该说些希望自己的孩子 生活美满的话,可她们心中的“美满”,却是让孩子们留在家里帮助维持全家生 计。

最后一个走到新婚夫妇跟前的,是一位矮矮的、上了年纪的妇人。她笑着 祝贺他们,不是直呼其名,而是称他们为“妻子”和“丈夫”。 “我是埃丝特·格宾斯阿姨,”她说,“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们,你们的生活会

美满、幸福,只要你们勤劳、相爱。”

接着,这个又矮又胖的老太太蓦地不见了。

没过多久,新娘新郎坐上借来的汽车离开了家。拿着从新郎的哥哥那里借 来的钱,他们可以在国家公园的小旅馆里度蜜月了。坐在那燃烧着橡木的旺旺 炉火前,他们回想起婚礼那天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埃丝特·格宾斯阿姨那句话的 奇怪含义。

“她是你妈妈的姐妹还是你爸爸的姐妹?”妻子问。

“她不是你的姑姑么?”丈夫反问妻子。“我从未见过她。”

他们都感到迷惑不解。她是不是走错了教堂,记错了时间,错把他们当作

了另一对新婚夫妇了? 或者她本是个喜欢婚礼的老太太,常在教堂的布告栏上 打听婚礼的消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孙子和外孙的出世,他们的母亲都认可了他们的婚 姻。她们一个为孩子做了很多衣服,另一个用手编织了帽子、毛衣和手套。 夫妻俩的生活很平常。但很特别的一点是,他们俩都从来不问“这活该谁 23

干?”也不说“这不是我的责任!”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两人都会主动去帮助对 方。

丈夫下班回家会说,“老婆,我回来了。”而妻子呢,也会克制自己,从不因 家务辛苦而向丈夫发牢骚,只说“我真高兴,老公!”

有时候,通常是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他们会重温对埃丝特·格宾斯阿姨的 好奇心。他会说这老太太准是碰巧撞上了他们的婚礼。可她明白,埃丝特阿姨 是在执行上帝的使命。

如今妻子已成了寡妇,可她依然在想,如果房子着了火,她该从这旧房子 里抢些什么出来呢? 是母亲留给她的戒指?是丈夫的照片?还是藏在糖缸里 的47 美元?

都不是,要抢出来的该是那个已经保存很久并已破旧、发黄了的信封。她 清楚地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就在一堆餐巾下面。

一天晚上,她丈夫读侦探小说时睡着了。她在信封上写了一行留言,放在 他的书上:“老公,我去隔壁帮诺顿太太照顾她的几个生病的孩子了。” 第二天早晨,她看到他在她的留言下面写道:“老婆,我想念你。你以为我 睡着了,可是我只是合合眼,心里却还在想那位很久以前在教堂对我们说了一 番话的怪老太太呢。我总觉得,她的模样似乎不像是上帝的信使。可不管怎 么说,我们不该再去猜测她是来自上天还是来自附近的城镇了。重要的是:无 论这位埃丝特阿姨是谁,她的话是对的。” 垃圾工

四月七日,星期六

我和史蒂夫已扛了整整四个小时的垃圾了,中间只停下来说了五分钟的话。 每次我将满满的一桶垃圾扛上肩,肩膀就痛得厉害,有时侯扛着垃圾朝街上走, 腿都打颤,可我心里却对自己说:“挺住,垃圾工,要挺住啊。”

我原本就没有想过这工作会有什么快乐可言。倒、扛、走、扛、走。时间 过得飞快。

星期六意味着在我收垃圾的路线上大多数成年人会待在家里。上学的孩子 也一样。我心里琢磨,这可能意味我挨家挨户收垃圾时可以和人们多搭上几句 话了。不少人在花园里或花房里干活儿。多数人看上去是可以说说话的。虽

没有工夫聊很久,但问候几句以示礼貌还是有时间的。 可就是在这一点上让我吃惊不小。

直到我在几家院子里问了几次好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么做是不常见的。有

时候,有人也会看着我,微微一笑,并很快也对我说一声“你好!”,或者“今天 天气真好。” 这种时侯,我还是感到自己是个人。可多数情况下,人们的反应 24

要么是不理我,要么是因为我这垃圾工竟然也说了话而惊讶地盯着我看。 一个身着家居长便服的妇女,见我绕过她家的屋角,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听到我向她打招呼,赶紧用衣服把自己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赶忙退进屋里。我 听到了“咔嗒”一声门被锁上了。另一个妇女,院子里养了一只大而古怪的动物。 我问她那是只什么动物,她双眼定定地盯着我。我以为她是耳朵聋,所以提高 了声音。她却好像给吓着了似的,冷冷地转身走了。

这儿离垃圾场有很长一段路,在驾车去垃圾场的路上,史蒂夫忍不住气愤 地叙说着这些事情。

“从人家看你时的那种眼光,就知道在他们眼里垃圾工是怪物。所以当你对 他们说?你好?时,他们就惊恐地看着你。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也是人。” “有个女人往垃圾箱里倒烟灰。我说,这样倒我们不好装运。她说,“我倒 什么你管得着么,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垃圾工罢了。”我说,?听着,太 太,我的智商是137,高中毕业时是班上的尖子学生。我干这活是为了挣钱, 不是因为我只能干这个。?”

“我真想对他们说,?你瞧瞧,我跟你一样干净。?可这没用。我对别人不说 我是垃圾工。我说我是个卡车司机。我家里人知道,可我妻子的亲友不知道。 如果有人跑出来问,?你不是给垃圾公司开车吗??我就说是。我相信,我们做 的事是人们所需要的,就像当警察,或者当消防队员。我并不为此而感到见不 得人,可我也不会到处去吹嘘自己的工作。”

“有一天,我妻子的一个朋友见到她孩子从家里跑出来看垃圾车,她就大声 叫嚷起来。' 离那些垃圾工远点,他们身上脏。'我对她很生气。我说,'那些垃 圾工和我们一样干净,'我对她说。' 你好像很同情他们似的,'她说。'是的, 我是很同情他们。'可我从没有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这活儿我原先只打算干两天,可现在我要干下去。这可锻炼人哩,虽然肩 部肌肉酸痛,可我扛垃圾桶越扛越得心应手了。我越干越快,越干越利索。在 室外干活还可以呼吸新鲜空气。而且完全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我干的活儿其 实很干净。

我还决定继续在人家的院子里向人们说“你好”。这不会有什么坏处,而且感 觉依旧好。说实话,我感到骄傲,我在做一项必不可少的工作。每晚工作结束 时,我发现这个国家比早上更干净了。并不是每个人当晚都能这样说的。 约翰·加德纳曾写道,一个只赞扬哲学家而蔑视管道工的社会必定会出现麻 烦。他警告说,“这个社会的管道和理论都会出问题。”他也许还应进一步要求 人们既尊重经济学家又尊重垃圾工;不然的话,他们都会在身后留下垃圾。 我的搬家体验 25

搬家苦,苦就苦在要将一件件家具、设备和数百个箱子从一个地方搬出来,又 搬进另一个地方去。这就是为什么现在很少再见到\游牧人\的原因,虽然\游 牧\这个行业名称听起来挺不错。假如你正出席一个宴会,有人问你是干哪一

行的,你说是个\游牧者\,马上你就会提到骆驼,而且你还可以随时离席。\对不起,\你说,\我得走了,得找水去。\

可我这人喜欢待在一个地方不动。有时侯,比如说在周末,要我离开椅子 可得费好大的劲。

尽管如此,上周四我们还是搬进了新居。由于我是在家里工作,也就需要 我搬办公室:我们旧房的买主可不喜欢每天看到我还待在某个已属于他们的卧 室里。

我和我妻子之所以要搬家,是因为我们的孩子越长越大,而房子越住越小 了。好像孩子们在吞噬着房子似的。搬家似乎是明智之举,虽然我们最终还是 决定把孩子带在身边。

在我20 多岁时,朋友帮忙搬家,但每个人都私下里憎恨此事。在搬了六

七个小时的椅子和柜子之后,我们把心中的怨恨全发泄到了家具上。有一次, 我们竟然将一台新买的冰箱顺着楼梯扔了下去。

现在我47 岁啦,所以就雇了搬家工。想到\搬家工\,我就感到忐忑不安。 一群壮汉,满身的横肉,走进你的房子,把你的所有东西统统搬出来,放到卡 车上开走。这怎么好得了。

我选了\廉价搬家公司\,还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为的是要弄清楚他们是 确有执照并保了险的。顾客服务员朱莉在这一点上帮了大忙。\我不敢说我们 从没有出过意外,或者很少有意外, 可我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有台电脑,现 在就是做好归挡的时候。\

搬家的前一周,朱莉来了两次电话,将时间确定在上午八点。我对这种确 定不太相信。作出确定的人常常显出他们很专业、而你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显 然,朱莉以为她是在与一位低能儿打交道。我也不在乎。

搬家那天上午八点,搬家公司来电话,说是要晚到一小时。我大大松了一 口气。我感到一切都杂乱无序,主要是因为我自己全然杂乱无序。我天生这样 子。对我来说,要做到有序实在太难了。

搬家教育了我,使我知道我需要一个更好的文件归档系统。我计划在新的 办公室里建立一个更好的归档系统。那个说到底只是个堆积系统,就是把什么 都堆放在我的桌子上--只是安排得还算不错。

上午十一点。搬家公司还没有来。我给朱莉打电话。她保证十分钟后让公 司的总裁马克斯亲自给我打电话。 26

这话叫我忘不了。\总裁\可是个了不起的职务,虽然--让我们面对它吧-- 还 不如\游牧者\那么好听。

我不知道这个搬家公司有多大。也许只是家夫妻店吧,也许是朱莉开的吧, 或者朱莉既是顾客服务部的,又是搬家的,现在还兼了这公司总裁吧。我这搬 家就可能要搬上一整天了。

上午十一点十分。电话响了。\我是马克斯,廉价搬家公司的总裁。\我仔细 辩别那声音。不是朱莉。马克斯告诉我说,他对工作的延误感到不安。他对自 己的搬家公司感到很恼火。\我决定从每小时的工钱中减去十美元,\他说。 我同情这家搬家公司。\听我说,\我说,\这种事是常有的。卡车抛锚、冰 箱从楼梯掉下去。搬运工的招儿可多着呢。\

下午三点。搬运工还没到。我又给马克斯打电话。他比先前更生气。\真是 闻所未闻,\他说,\我从每小时的工钱中再减去十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