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文力健,能事与心违。彭泽粳田少,襄阳菰菜肥。
紫团生雪液,苍饼破云衣。持许无人寄,殷勤小陟归。
次毕将叔韵寄寿阳三首 其三。唐代。刘跂。 丈人文力健,能事与心违。彭泽粳田少,襄阳菰菜肥。紫团生雪液,苍饼破云衣。持许无人寄,殷勤小陟归。
永静军东光人,字斯立,号学易先生。刘挚子。神宗元丰二年进士。官朝奉郎,哲宗绍圣间从父于新州谪所。徽宗立,诏返挚家属,跂诉文及甫之诬,及甫被贬。后遭党祸,编管寿春,为官拓落,政和末以寿终。有《学易集》。 ...
刘跂。 永静军东光人,字斯立,号学易先生。刘挚子。神宗元丰二年进士。官朝奉郎,哲宗绍圣间从父于新州谪所。徽宗立,诏返挚家属,跂诉文及甫之诬,及甫被贬。后遭党祸,编管寿春,为官拓落,政和末以寿终。有《学易集》。
饮酒二十首同苏翰林先生次韵追和陶渊明七。宋代。晁补之。 庭前两古柏,凌霄灿其英。问此谁荣枯,雪霜见其情。荣枯何足计,有酒还自倾。熟寐暂展转,觉来一蝉鸣。归休但如此,便足了平生。
河传(以石曼卿诗为之)。宋代。赵鼎。 年年桃李。渺关河一梦,飞花空委。鸿去燕来,锦字参差难寄。敛双眉、山对起。娇波泪落妆如洗。独倚高楼,日日春风里。江水际。天色无情,似送离怀千里。
满江红 登双清亭同暄午作,用吕圣求体。宋代。李恰。 蠡道千盘,孤亭在、江心矗峙。寥天阔、四围云水。林翠静从栏槛落,幽峦峭共楼台倚。数归帆、无数夕阳明,微风起。襟袖润,空漾里。歌啸发,樽晷底。剔苍苔遗碣,手扪残字。宝墨苍凉罍旧渺,白波浩荡浮生寄。访灵踪、吾欲结茅庵,从兹始。
把绣成吟,真压倒、古之元白。佳句有、雪车冰柱,曾无矜色。一点不留烟火气,诗脾时有清风入。更岭边、多少活人恩,于公德。
公自是,朝天客。应笑我,为人役。看时犹多事,公须一出。琅腹细披忠抱寸,龙颜密侍天威尺。借笔端、从此润皇猷,翰林伯。
满江红(用韵乌朔斋)。宋代。李曾伯。 把绣成吟,真压倒、古之元白。佳句有、雪车冰柱,曾无矜色。一点不留烟火气,诗脾时有清风入。更岭边、多少活人恩,于公德。公自是,朝天客。应笑我,为人役。看时犹多事,公须一出。琅腹细披忠抱寸,龙颜密侍天威尺。借笔端、从此润皇猷,翰林伯。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竞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谏迎佛骨表。唐代。韩愈。 臣某言:伏以佛者,夷狄之一法耳,自后汉时流入中国,上古未尝有也。昔者黄帝在位百年,年百一十岁;少昊在位八十年,年百岁;颛顼在位七十九年,年九十八岁;帝喾在位七十年,年百五岁;帝尧在位九十八年,年百一十八岁;帝舜及禹,年皆百岁。此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寿考,然而中国未有佛也。其后殷汤亦年百岁,汤孙太戊在位七十五年,武丁在位五十九年,书史不言其年寿所极,推其年数,盖亦俱不减百岁。周文王年九十七岁,武王年九十三岁,穆王在位百年。此时佛法亦未入中国,非因事佛而致然也。 汉明帝时,始有佛法,明帝在位,才十八年耳。其后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宋、齐、梁、陈、元魏已下,事佛渐谨,年代尤促。惟梁武帝在位四十八年,前后三度舍身施佛,宗庙之祭,不用牲牢,昼日一食,止于菜果,其后竞为侯景所逼,饿死台城,国亦寻灭。事佛求福,乃更得祸。由此观之,佛不足事,亦可知矣。 高祖始受隋禅,则议除之。当时群臣材识不远,不能深知先王之道,古今之宜,推阐圣明,以救斯弊,其事遂止,臣常恨焉。伏维睿圣文武皇帝陛下,神圣英武,数千百年已来,未有伦比。即位之初,即不许度人为僧尼道,又不许创立寺观。臣常以为高祖之志,必行于陛下之手,今纵未能即行,岂可恣之转令盛也? 今闻陛下令群僧迎佛骨于凤翔,御楼以观,舁入大内,又令诸寺递迎供养。臣虽至愚,必知陛下不惑于佛,作此崇奉,以祈福祥也。直以年丰人乐,徇人之心,为京都士庶设诡异之观,戏玩之具耳。安有圣明若此,而肯信此等事哉!然百姓愚冥,易惑难晓,苟见陛下如此,将谓真心事佛,皆云:“天子大圣,犹一心敬信;百姓何人,岂合更惜身命!”焚顶烧指,百十为群,解衣散钱,自朝至暮,转相仿效,惟恐后时,老少奔波,弃其业次。若不即加禁遏,更历诸寺,必有断臂脔身以为供养者。伤风败俗,传笑四方,非细事也。 夫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君臣之义,父子之情。假如其身至今尚在,奉其国命,来朝京师,陛下容而接之,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不令惑众也。况其身死已久,枯朽之骨,凶秽之馀,岂宜令入宫禁? 孔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古之诸侯,行吊于其国,尚令巫祝先以桃茹祓除不祥,然后进吊。今无故取朽秽之物,亲临观之,巫祝不先,桃茹不用,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举其失,臣实耻之。乞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代之惑。使天下之人,知大圣人之所作为,出于寻常万万也。岂不盛哉!岂不快哉!佛如有灵,能作祸祟,凡有殃咎,宜加臣身,上天鉴临,臣不怨悔。无任感激恳悃之至,谨奉表以闻。臣某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