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屋萧森数十间,禅扉幽寂叩常关。
少微处士遗尘远,灵鹫高僧得地间。
穿石到池泉滴滴,磨崖生藓字斑斑。
山林真趣谁能辨,乘兴时来兴尽还。
次韵阳行先游招隐。唐代。苏颂。 古屋萧森数十间,禅扉幽寂叩常关。少微处士遗尘远,灵鹫高僧得地间。穿石到池泉滴滴,磨崖生藓字斑斑。山林真趣谁能辨,乘兴时来兴尽还。
(1020—1101)泉州同安人,徙居丹阳,字子容。苏绅子。仁宗庆历二年进士。知江宁。皇祐五年召试馆阁校勘,同知太常礼院。迁集贤校理,编定书籍。英宗即位,为度支判官。神宗立,擢知制诰,知审刑院,因奏李定拜官不合章法,落知制诰,出知婺州。元丰初,权知开封府,改沧州。奉旨编纂《鲁卫信录》。哲宗元祐初,除吏部尚书兼侍读,以邃于律历提举研制新浑仪。元祐七年拜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为相务使百官守法遵职,量能授任。后罢知扬州,徙河南。绍圣末致仕。有《苏魏公集》、《新仪象法要》、《本草图经》。 ...
苏颂。 (1020—1101)泉州同安人,徙居丹阳,字子容。苏绅子。仁宗庆历二年进士。知江宁。皇祐五年召试馆阁校勘,同知太常礼院。迁集贤校理,编定书籍。英宗即位,为度支判官。神宗立,擢知制诰,知审刑院,因奏李定拜官不合章法,落知制诰,出知婺州。元丰初,权知开封府,改沧州。奉旨编纂《鲁卫信录》。哲宗元祐初,除吏部尚书兼侍读,以邃于律历提举研制新浑仪。元祐七年拜右仆射兼中书侍郎,为相务使百官守法遵职,量能授任。后罢知扬州,徙河南。绍圣末致仕。有《苏魏公集》、《新仪象法要》、《本草图经》。
重游南岳。宋代。范成大。 舍舟得马如驭气,步入青松三十里。我从蛮岭瘴烟来,不怕雨云进岳趾。忆昔南征款庙庭,往来无恙神所祉。当时已有归田愿,帝临此习如白水。煌煌南正馆于东,手握八觚温玉玺。骏奔灊霍左右辅,好生不杀扶炎纪。崇禋竣事晓坛空,跻攀小试青鞋底。不知云磴几千丈,但见漫山白龙尾。石头招我上南台,瑞应阑干天半倚。福严钟声过桥来,彷佛三生如梦里。堂中尊者已先去,苔锁岩扉何日启?竹嫌硗确老逾瘦,松畏高寒蟠不起。臞儒尚病怕深登,幽讨未穷行且止。我评七十二高峰,郁律穹窿少观美。俨然可瞻不可玩,往往雄争如负扆。乃知岳镇盖深厚,不与他山争秀伟。区区献状眩儿童,乳洞淡岩真戏耳。
离颍昌张圣行独出城相送。宋代。李之仪。 黄昏促征鞍,别酒已沾醉。风威危破腊,雪意欲着地。超然气类人,送我奄独至。悬知必如此,恐终欲弗类。平生昧归宿,恍若得所诣。胡床十馀语,彷佛京口例。此言固近俳,要之不无谓。觉梦犹在马,解鞍定何地。百年谁见宰,一己乃许事。缱绻儿女情,回首端自愧。
开化八景诗 其七 娱石返照。明代。黄辉。 娱情石上坐相宜,领略余晖景更奇。叠叠远山横锦绣,层层清浪泛胭脂。烟笼晚树栖禽稳,彩漾归帆入港迟。莫笑野人凭眺久,暮霞零乱动幽思。
梦游仙。宋代。张鎡。 飞梦去,闲到玉京游。尘隔天高那得暑,月明云薄淡於秋。宫殿锁金虬。冰佩冷,风扬紫绡裘。五色光中瞻帝所,方知碧落胜炎洲。香雾湿帘钩。
夫当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在于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劳。此其患不见于今,而将见于他日。今不为之计,其后将有所不可救者。
昔者先王知兵之不可去也,是故天下虽平,不敢忘战。秋冬之隙,致民田猎以讲武,教之以进退坐作之方,使其耳目习于钟鼓旌旗之间而不乱,使其心志安于斩刈杀伐之际而不慑。是以虽有盗贼之变,而民不至于惊溃。及至后世,用迂儒之议,以去兵为王者之盛节,天下既定,则卷甲而藏之。数十年之后,甲兵顿弊,而人民日以安于佚乐,卒有盗贼之警,则相与恐惧讹(é)言,不战而走。开元、天宝之际,天下岂不大治?惟其民安于太平之乐,豢于游戏酒食之间,其刚心勇气,销耗钝眊,痿蹶而不复振。是以区区之禄山一出而乘之,四方之民,兽奔鸟窜,乞为囚虏之不暇,天下分裂,而唐室固以微矣。
教战守策。宋代。苏轼。 夫当今生民之患,果安在哉?在于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劳。此其患不见于今,而将见于他日。今不为之计,其后将有所不可救者。 昔者先王知兵之不可去也,是故天下虽平,不敢忘战。秋冬之隙,致民田猎以讲武,教之以进退坐作之方,使其耳目习于钟鼓旌旗之间而不乱,使其心志安于斩刈杀伐之际而不慑。是以虽有盗贼之变,而民不至于惊溃。及至后世,用迂儒之议,以去兵为王者之盛节,天下既定,则卷甲而藏之。数十年之后,甲兵顿弊,而人民日以安于佚乐,卒有盗贼之警,则相与恐惧讹(é)言,不战而走。开元、天宝之际,天下岂不大治?惟其民安于太平之乐,豢于游戏酒食之间,其刚心勇气,销耗钝眊,痿蹶而不复振。是以区区之禄山一出而乘之,四方之民,兽奔鸟窜,乞为囚虏之不暇,天下分裂,而唐室固以微矣。 盖尝试论之:天下之势,譬如一身。王公贵人所以养其身者,岂不至哉?而其平居常苦于多疾。至于农夫小民,终岁勤苦,而未尝告病。此其故何也?夫风雨、霜露、寒暑之变,此疾之所由生也。农夫小民,盛夏力作,而穷冬暴露,其筋骸之所冲犯,肌肤之所浸渍,轻霜露而狎风雨,是故寒暑不能为之毒。今王公贵人,处于重屋之下,出则乘舆,风则袭裘,雨则御盖。凡所以虑患之具,莫不备至。畏之太甚,而养之太过,小不如意,则寒暑入之矣。是以善养身者,使之能逸而能劳;步趋动作,使其四体狃于寒暑之变;然后可以刚健强力,涉险而不伤。夫民亦然。今者治平之日久,天下之人骄惰脆弱,如妇人孺子,不出于闺门。论战斗之事,则缩颈而股栗;闻盗贼之名,则掩耳而不愿听。而士大夫亦未尝言兵,以为生事扰民,渐不可长。此不亦畏之太甚,而养之太过欤? 且夫天下固有意外之患也。愚者见四方之无事,则以为变故无自而有,此亦不然矣。今国家所以奉西北之虏者,岁以百万计。奉之者有限,而求之者无厌,此其势必至于战。战者,必然之势也。不先于我,则先于彼;不出于西,则出于北。所不可知者,有迟速远近,而要以不能免也。天下苟不免于用兵,而用之不以渐,使民于安乐无事之中,一旦出身而蹈死地,则其为患必有不测。故曰:天下之民,知安而不知危,能逸而不能劳,此臣所谓大患也。 臣欲使士大夫尊尚武勇,讲习兵法;庶人之在官者,教以行阵之节;役民之司盗者,授以击刺之术。每岁终则聚于郡府,如古都试之法,有胜负,有赏罚。而行之既久,则又以军法从事。然议者必以为无故而动民,又挠以军法,则民将不安,而臣以为此所以安民也。天下果未能去兵,则其一旦将以不教之民而驱之战。夫无故而动民,虽有小怨,然熟与夫一旦之危哉? 今天下屯聚之兵,骄豪而多怨,陵压百姓而邀其上者,何故?此其心以为天下之知战者,惟我而已。如使平民皆习于兵,彼知有所敌,则固以破其奸谋,而折其骄气。利害之际,岂不亦甚明欤?
过清凉寺王参预墓下。宋代。戴表元。 江左风流廓庙人,荒境抛与梵宫邻。多年羊虎犹眠石,改壁貂蝉祗贮尘。万古云山同白骨,一庭花木目青春。永思陵下犹凄切,废屋酸风吹野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