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无聊懒出门,南坡一到一思君。
松筠俱是栽培力,亭榭无非卜筑勤。
本约暮年栖息共,岂期中道死生分。
风前试数当时雁,一雁今归何处云。
有怀汉老弟。唐代。虞俦。 先自无聊懒出门,南坡一到一思君。松筠俱是栽培力,亭榭无非卜筑勤。本约暮年栖息共,岂期中道死生分。风前试数当时雁,一雁今归何处云。
虞俦,生卒年月不详,字寿老,宁国(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隆兴初进人太学,中进士。曾任绩溪县令,湖州、平江知府。庆元六年(1200)召入太常少卿,提任兵部侍郎。工诗文,著有《尊白堂集》24卷,清修《四库全书》收录其部分诗文。如其词《满庭芳》:色染莺黄,枝横鹤瘦,玉奴蝉蜕花间。铅华不御,慵态尽欹鬟。 ...
虞俦。 虞俦,生卒年月不详,字寿老,宁国(今属安徽)人。南宋政治家,文学家。隆兴初进人太学,中进士。曾任绩溪县令,湖州、平江知府。庆元六年(1200)召入太常少卿,提任兵部侍郎。工诗文,著有《尊白堂集》24卷,清修《四库全书》收录其部分诗文。如其词《满庭芳》:色染莺黄,枝横鹤瘦,玉奴蝉蜕花间。铅华不御,慵态尽欹鬟。
巩使君一新社稷坛宇次汪倅韵。宋代。虞俦。 岿然坛宇俯清流,须信规摹跨别州。端为苴茅崇屏翰,要知束楚贵绸缪。治聋有酒烦分馈,宰肉何人叹滞留。天欲吾公安社稷,未宜小试羡三休。
即事次李本存少府韵 其四。明代。童冀。 蚤年学业尚奇新,半世蹉跎混世尘。岁月无端诚误我,文章何物解荣身。愁能俟隙工为祟,诗到穷人谩有神。犹幸他年光
宴清都 友人席间赏菊。近现代。邓潜。 料峭西风紧。重阳后、菊英生怕吹损。银屏暗护,琼筵乍敞,淡如人俊。篱边送酒谁过,径欲把、陶家错认。看小窗、斜月筛帘,幽香碎搅寒晕。尊前一寸抽芯,吟蛩解得,催老霜信。清欢待续,群芳怎殿,要将花问。繁华避他春色,笑隐逸、呼名恰称。拌醉归、仙蝶勾来,秋还在枕。
寄齐兰野三首 其三。明代。张子翼。 闉阇得汝频开径,南北驱人错问津。五柳逍遥彭泽外,三闾憔悴楚江滨。消除岁月惟尊酒,寄傲乾坤祇钓纶。莫道太平无补事,陶唐须有葛天民。
踰兴安抵唐桥。清代。曾广钧。 秦代雄州拂曙河,滩梯三百六盘陀。但看柳外南人返,忍见榆中北雁过。野戍有烟侵碧嶂,废城无堞蔓青莎。今宵已宿湘原地,不是题桥是枕戈。
咏怀诗十三首 其四。魏晋。阮籍。 阳精炎赫,卉木萧森。谷风扇暑,密云重阴。激电震光,迅雷遗音。零雨降集,飘溢北林。泛泛轻舟,载浮载沉。感往悼来,怀古伤今。生年有命,时过虑深。何用写思,啸歌长吟。谁能秉志,如玉如金。处哀不伤,在乐不淫。恭承明训,以慰我心。
玉楼春。宋代。晏几道。 采莲时候慵歌舞,永日闲从花里度。暗随苹末晓风来,直待柳梢斜月去。停桡共说江头路。临水楼台苏小住。细思巫峡梦回时,不减秦源肠断处。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寄欧阳舍人书。宋代。曾巩。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 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反复观诵,感与惭并。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巩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