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江亦澄渊,其下多鱼鱼。善钓不钓鱼,所以鱼有馀。
鱼馀今尚钓,钓鱼乃真渔。真渔亦无数,曾不登简书。
刺史行部时,善钓今有欤。我考刺史最,所不贵栉梳。
刺史意在此,适会我言初。
送胡大声考绩归严州。唐代。罗玘。 桐江亦澄渊,其下多鱼鱼。善钓不钓鱼,所以鱼有馀。鱼馀今尚钓,钓鱼乃真渔。真渔亦无数,曾不登简书。刺史行部时,善钓今有欤。我考刺史最,所不贵栉梳。刺史意在此,适会我言初。
罗玘(1447年-1519年)字景鸣,号圭峰,学者称圭峰先生。江西南城睦安乡磁圭人。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乡试第一第二年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进侍读。著有《圭峰文集》《续集》《类说》《圭峰奏议》等。 ...
罗玘。 罗玘(1447年-1519年)字景鸣,号圭峰,学者称圭峰先生。江西南城睦安乡磁圭人。成化二十二年(1486年),乡试第一第二年考中进士,被选为庶吉士,授翰林院编修,进侍读。著有《圭峰文集》《续集》《类说》《圭峰奏议》等。
苏秀道中。宋代。曾几。 苏秀道中,自七月二十五日夜大雨三日,秋苗以苏,喜而有作。一夕骄阳转作霖,梦回凉冷润衣襟。不愁屋漏床床湿,且喜溪流岸岸深。千里稻花应秀色,五更桐叶最佳音。无田似我犹欣舞,何况田间望岁心。
漫述。唐代。张乔。 自怜孤韵不投时,懒学逢迎惹世嗤。笔墨有灵偏伴我,风花无力欲依谁。空宵卧病禅心进,幽梦侵愁瘦影知。得遇梁鸿与偕隐,百年宁负住山期。
得寿仁寿俊二子中涂家书三首 其二。宋代。杨万里。 子壮祇觉幼,子学祇觉迟。二子忽颀然,语离又作悲。今年来官下,二子暂我随。悬知住不久,且复相从嬉。鹤书自天降,槐花呼汝归。伯也恐我愁,愿留不忍辞。仲也惨不释,飞鸣思及时。岂有凤将雏,雏长禁其飞。决焉遣还家,一笑更不疑。傍人怪无泪,泪入肝与脾。
寄叶参兵部。宋代。韩琦。 向宦心难止,遗荣世所稀。谁知怀绶去,便作挂冠归。行锦方为宠,装金已尽挥。官闲同吏隐,身逸晦尘几。山鹤来无怨,江鸥净不飞。雨晴峰障活,秋老鲙丝肥。庭玉名方远,陔兰志暂违。倚门休结恋,史笔借光辉。
任月山九马图歌。明代。祝允明。 古人颂马自鲁駉,杜诗尤胜伯乐经。近代画马称曹韩,后来独数李龙眠。世无神手有神马,眼底谁能分造化。邹阳示我轴有咫,惊绝纵横电光起。定观始识任都水,马后金声出吴李。房星九点光殷殷,天文地类相斓斑。龙媒无种世亦产,何必置牝宛代间。于今不乏十二闲,如此久堕文书寰。前年禦戎急刍骑,何不引此踏贺兰。呜呼九骏安得归龙班,一匹可以当三千。吾言亦能道塞渊,尔尚伏枥吾何言。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阿房宫赋。唐代。杜牧。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不知乎一作:不知其;西东一作:东西) 妃嫔媵嫱,王子皇孙,辞楼下殿,辇来于秦,朝歌夜弦,为秦宫人。明星荧荧,开妆镜也;绿云扰扰,梳晓鬟也;渭流涨腻,弃脂水也;烟斜雾横,焚椒兰也。雷霆乍惊,宫车过也;辘辘远听,杳不知其所之也。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有不见者,三十六年。(有不见者一作:有不得见者)燕赵之收藏,韩魏之经营,齐楚之精英,几世几年,剽掠其人,倚叠如山。一旦不能有,输来其间。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秦人视之,亦不甚惜。 嗟乎!一人之心,千万人之心也。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乎!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使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