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悬龙泉剑,足踏龙泉山。雄心若宝刀,寒光照人寰。
征夫苦行役,日暮相追攀。谁知鸿鹄志,已在霄汉间。
当时初发难,振起病夫孱。志在除秦法,破觚以为圜。
讴料二十载,榛莽未能删。秉钧规自利,畴则悯痌瘝。
壮士海外归,善刀复投闲。
为夏亮功题龙泉起义图。唐代。方鹤斋。 腰悬龙泉剑,足踏龙泉山。雄心若宝刀,寒光照人寰。征夫苦行役,日暮相追攀。谁知鸿鹄志,已在霄汉间。当时初发难,振起病夫孱。志在除秦法,破觚以为圜。讴料二十载,榛莽未能删。秉钧规自利,畴则悯痌瘝。壮士海外归,善刀复投闲。
方鹤斋(1852—1940),名旭,鹤斋其号。安徽桐城县人。桐城派古文家。历任四川省夔州知府,留日学生监督、省学务处提督、省提学使、川东道台。为官清正,大力倡办新式学堂。因喜爱成都风物,遂家焉,竟成“成都五老”之一。诗、书、画皆善。今存《鹤斋诗存》、《鹤斋文存》,皆门人以寿金刊印。 ...
方鹤斋。 方鹤斋(1852—1940),名旭,鹤斋其号。安徽桐城县人。桐城派古文家。历任四川省夔州知府,留日学生监督、省学务处提督、省提学使、川东道台。为官清正,大力倡办新式学堂。因喜爱成都风物,遂家焉,竟成“成都五老”之一。诗、书、画皆善。今存《鹤斋诗存》、《鹤斋文存》,皆门人以寿金刊印。
大丈夫其谁不有四方志?则仆与宗衮二年之间,会而离,离而会,经途所亘,凡三万里。何以言之?去年春会于京师,是时仆如桂林,衮如滑台;今年秋,乃不期而会于桂林;居无何,又归滑台,王事故也。舟车往返,岂止三万里乎?人生几何?而倏聚忽散,辽夐若此,抑知己难遇,亦复何辞!
岁十有一月,二三子出饯于野。霜天如扫,低向朱崖。加以尖山万重,平地卓立。黑是铁色,锐如笔锋。复有阳江、桂江,略军城而南走,喷入沧海,横浸三山,则中朝群公岂知遐荒之外有如是山水?山水既尔,人亦其然。衮乎对此,与我分手。忘我尚可,岂得忘此山水哉!
送宗判官归滑台序。唐代。任华。 大丈夫其谁不有四方志?则仆与宗衮二年之间,会而离,离而会,经途所亘,凡三万里。何以言之?去年春会于京师,是时仆如桂林,衮如滑台;今年秋,乃不期而会于桂林;居无何,又归滑台,王事故也。舟车往返,岂止三万里乎?人生几何?而倏聚忽散,辽夐若此,抑知己难遇,亦复何辞! 岁十有一月,二三子出饯于野。霜天如扫,低向朱崖。加以尖山万重,平地卓立。黑是铁色,锐如笔锋。复有阳江、桂江,略军城而南走,喷入沧海,横浸三山,则中朝群公岂知遐荒之外有如是山水?山水既尔,人亦其然。衮乎对此,与我分手。忘我尚可,岂得忘此山水哉!
少年游。宋代。李甲。 江国陆郎封寄后,独自冠群芳。折时雪里,带时灯下,香面讶争光。而今不怕吹羌管,一任更繁霜。玳筵赏处,玉纤整后,犹胜岭头香。
赠柘城簿王微之。宋代。张耒。 青衫得禄苦不足,白发生头颇有余。赋就相如犹涤器,诗成贾岛独骑驴。先生五斗不挂眼,漫郎一官聊读书。自古好贤惭好色,何人朝夕驾于株。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
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闬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寡君使匄请命。
子产坏晋馆垣。先秦。左丘明。 公薨之月,子产相郑伯以如晋,晋侯以我丧故,未之见也。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而纳车马焉。 士文伯让之,曰:“敝邑以政刑之不修,寇盗充斥,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高其闬闳,厚其墙垣,以无忧客使。今吾子坏之,虽从者能戒,其若异客何?以敝邑之为盟主,缮完葺墙,以待宾客。若皆毁之,其何以共命?寡君使匄请命。 对曰:“以敝邑褊小,介于大国,诛求无时,是以不敢宁居,悉索敝赋,以来会时事。逢执事之不闲,而未得见;又不获闻命,未知见时。不敢输币,亦不敢暴露。其输之,则君之府实也,非荐陈之,不敢输也。其暴露之,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以重敝邑之罪。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宫室卑庳,无观台榭,以崇大诸侯之馆,馆如公寝;库厩缮修,司空以时平易道路,圬人以时塓馆宫室;诸侯宾至,甸设庭燎,仆人巡宫,车马有所,宾从有代,巾车脂辖,隶人、牧、圉,各瞻其事;百官之属各展其物;公不留宾,而亦无废事;忧乐同之,事则巡之,教其不知,而恤其不足。宾至如归,无宁灾患;不畏寇盗,而亦不患燥湿。今铜鞮之宫数里,而诸侯舍于隶人,门不容车,而不可逾越;盗贼公行。而天疠不戒。宾见无时,命不可知。若又勿坏,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敢请执事,将何所命之?虽君之有鲁丧,亦敝邑之忧也。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敢惮勤劳?” 文伯复命。赵文子曰:“信。我实不德,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是吾罪也。”使士文伯谢不敏焉。 晋侯见郑伯,有加礼,厚其宴好而归之。乃筑诸侯之馆。 叔向曰:“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子产有辞,诸侯赖之,若之何其释辞也?《诗》曰:‘辞之辑矣,民之协矣;辞之怿矣,民之莫矣。’其知之矣。”
和邵不疑校理蒲州十诗·碧楼。宋代。司马光。 烟瓦叠琉璃,危楼半空倚。歌钟奉高宴,声来碧云里。日暮天四垂,黯澹如秋水。
挽苏吏部。宋代。刘过。 奕世徵文献,逢时仕学优。爱遗边郡在,官止外郎休。月黑新茔夜,溪横旧隐秋。从游老宾客,欲替二孤愁。
醉中放歌。明代。杨巍。 茫茫天壤内,狂放有吾徒。布袍不值钱,当酒宁几壶。晴空起雷雨,把杯相叫呼。烟云满郊甸,龙蛇能辨无。世态亦如此,富贵岂良图。管仲尚小器,公孙非丈夫。惟有刘伯伦,酒德耀寰区。
魏梅孙甫留馆应特科被擢改官山左赠诗。清代。夏孙桐。 平生苦不薄邹枚,风采频频动外台。百日未温中秘席,千寻早识豫章材。飞翔鹏鴳原殊致,得失鸡虫最可哀。巢父掉头烟海阔,何时同办钓竿来。